这回是根不正经的腿毛

杂食动物 千万不要强行喂我吃安利
清醒一点 不要磕rps

【靖苏】【点梗】曼荼罗

阿穿用生命刷淘宝:

@鱼乐 @陆小蔓的窝
两位点的吐真剂梗,请查收
最近实在太忙了,只能写点短的还债_(:3 」∠)_ 
又及,古代的茶水是要往里面加葱姜芝麻盐和乱七八糟香料的,难怪景琰不爱喝茶⋯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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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长苏喝下那口茶水时并未觉得什么,誉王府的茶水味道太重,大约是为了显示皇室矜贵往里加了许多香料,却熏得人有些昏沉。
也难怪景琰不爱喝茶,只爱喝水。
梅长苏脑子里冒过一个念头,却奇怪地涌到了嘴边,他又喝了一口茶,才将这句话又重新咽了下去。
“苏先生觉得这茶水如何?”誉王笑意盈盈地看着他,笑意如春风拂面只可惜眼睛却是冷的。
此时应该说些奉承话的,但梅长苏却不知怎么偏偏说不出来,“香味太重,失去了茶水本味,苏某怕是欣赏不来。”
得罪人的话已经出口,但看着誉王的神情没有半分恼怒倒显得很满意似的。
梅长苏顿时心中一凛,直觉其中有鬼,几乎是出于本能就要告辞。
誉王挽留了一下,“先生刚来便要走吗?本王尚有许多话还要问先生呢。”
梅长苏已经冷冷道,“殿下若是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,那便趁早放弃这条帝王之路吧。”
他这句话说得直接而无理,指的是此次誉王所问传言萧景琰要被封亲王之事,又暗指此刻誉王不肯放人失了风度。
趁着誉王一愣神,梅长苏已经快步离开,茶水中定是放了什么东西,再留下去谁知会又闹出什么事来。
黎纲从未见过自家宗主的脸色如此难看,赶紧跟上去一把扶住,“宗主,怎么了?”
“茶水有问题。”梅长苏低声道,“快回去。”
梅长苏上了马车才敢稍稍放松下来,这一放松却觉得头异常地重且伴随着钝痛,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闭上眼,耳边能听见黎纲焦急地催促车夫的声音,有些遥远混沌,仿佛是在另一个世界。
急什么,他想,反正再糟也糟不过火寒毒。这想法轻轻地从他口中说出来,身不由己地,却又觉得说出来了才顺畅,心里压了太多事,只要还是个人终究是会受不住的。
突然,马车急急停了下来,梅长苏在车厢里毫无防备地撞了一下头。
“宗主,你没事吧?”黎纲揭开车帘担心地问。
梅长苏撞了一下却清醒了不少,摆摆手,“没事,”他轻笑了一下,“我又不是个瓷做的,哪这么容易有事。”
黎纲皱着眉,刚要说什么,身后已经响起了一个年轻惊诧的声音,“黎管事?怎么是你?”
黎纲一回头,列战英在马上冲他行了礼,他还礼,“列将军。”
在列战英身后是一张冷脸的靖王殿下,他连忙又行礼示意,靖王草草点点头,脸色依旧是冷的。在他身后是几个巡防营的兵士,显然是在巡视途中。
“京中马车不得急驶,黎管事你这是⋯⋯”列战英小声道,这是在解释靖王殿下为何脸黑了。
黎纲苦笑了一下,“我家宗主在誉王府吃了亏,这不急着赶回去找大夫看看么。”
列战英一凛,连忙退出去与靖王说了些什么,只见靖王脸色稍霁,眉头却拧得更紧,似乎是犹豫片刻但还是策马上前,“苏先生怎么了?”
黎纲为难地说,“现在还不知道,但誉王府的茶水怕是不干净。”
萧景琰对这回答显然很不满意,“苏先生在里面?”
这是非要看个究竟了。
黎纲无奈地掀起车帘,只见梅长苏靠坐在车厢里,眼神有些涣散,显然是在努力地保持清醒却又显得十分徒劳,他见着萧景琰的脸竟然没有行礼,却只勉强笑了笑,“靖王殿下。”
若不是车厢里毫无一丝酒气,萧景琰简直要怀疑这人是醉了酒。
看样子是中了迷药之类的手段,没想到萧景桓已经下作到这种地步。
萧景琰握紧了拳头,心中愤慨无处发泄,只能强忍着,转头对黎纲道,“此时街上人多,你们这般疾行,若是有人躲避不及便免不了要伤人。此去苏宅尚有一段路,靖王府就在前面,不如从靖王府走吧。”
黎纲眼前一亮,若是从靖王府密道回苏宅倒是能省不少时间,他想答应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梅长苏。
梅长苏虽然昏沉,但还是在听着的,此时便点点头,口中轻声念叨了一句,“就听他的吧。”
这话说的无礼,但萧景琰想着这人此刻恐怕神智不清,也不和他计较,冲黎纲点头示意了下,便夹一夹马腹,到前面去了。

梅长苏是被黎纲和列战英架着送进靖王府的,似乎是药效发作得更厉害了,他几乎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行动,只强撑着一丝神智才没有昏迷过去。
黎纲和列战英将他安置在萧景琰书房的长榻上,看这样子也难以将他送回苏宅了,黎纲便急急通过密道去找晏大夫过来。
萧景琰见那人的样子十分不好受,便吩咐道,“去给苏先生倒杯水来。”末了又补了一句,“让人添个火盆过来。”
列战英领命匆匆离去,此时书房内便只剩下了他与梅长苏二人独处。
梅长苏的眼皮将阖未阖,支撑得十分辛苦。萧景琰柔声道,“这是靖王府,无人会伤害先生,苏先生若是支持不住,不妨休息片刻,大夫很快就过来了。”
梅长苏勉强抬了抬眼皮,“你就不怕我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吗?”
萧景琰一惊,几乎有冷汗冒出来,“先生是觉得有什么不对?”
梅长苏嘴角扬起一丝微弱的笑意,“你不懂,你不会懂,我每天晚上闭眼都害怕到不了第二天,我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,我不能睡,不能睡,懂吗?”
原来却是在说胡话。
萧景琰微微松了一口气,却忍不住顺着他的话问下去,“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这般放心不下?”
梅长苏眼神虽然早已没了焦点,却依然定定地看着他,“我要看着你当上太子,看着你登基,看着你开创清平的朝局⋯⋯”这几句话几乎要让萧景琰肃然起敬,这位苏先生心中竟然都是为了他与大梁,但后面的话却不大对劲了。
“我还要看你大婚,儿女绕膝,一生喜乐⋯⋯噫,这些恐怕是看不到了,看不到了⋯⋯”梅长苏的声音越发低下来,萧景琰以为他终于支持不住昏睡过去,上前探一探却发现原来不是睡了,是说不下去了。
梅长苏的眼角有极浅的一道水痕,萧景琰的手触到的时候如同被灼伤般缩了回来。
有个人当着他的面操心着他下半生的平安喜乐,操心到落下泪来,作为当事人是不能不尴尬的。
尤其是那人操心的那些隐隐又合了他许多年前的某些心思,此时便如同揭开了一道旧伤疤严肃地指着说,上次缝合的时候落了东西在里面,拆开来重新缝一下吧。
可是落在里面的东西已经和血肉长在一起了,要怎么取出来呢?
萧景琰往后退了两步,他不敢再和梅长苏对话,那个人现在说的胡话与他心中曾经有过的心思太相似,仿佛证明他那时其实是疯的是失去理智的。而他不肯承认这一点,宁死都不会承认。

晏大夫急匆匆地赶来,切脉又取了血,忙乎半天,终于舒了一口气,“没什么大事,不是毒药。”
“那是究竟是什么?”黎纲迫不及待地问。
“大部分是麻沸散,这个大约便是让人朦胧欲睡,对自己的言行失去控制。这对他倒没什么坏处,平日里止咳平喘也会用上一点。关键在于里面添了些诊不出的东西,我猜这便是滑族不传之秘,能让人口吐真言的曼荼罗。”
“秦般若。”萧景琰冷冷道,“恐怕是对苏先生起了疑心便使出这种腌臜手段。”
“据说服用了曼荼罗的人若是药剂过量会不停地说话,直至吐尽所有秘密就会力竭死去。”黎纲悚然道。
“她不敢的,”梅长苏突然轻轻开口,“萧景桓只想知道我是不是真心助他,此刻还不想要我性命。”此时所说都是心中所想,不由自主便说了出来。
晏大夫一瞪眼,“都这时候了还想这些做什么,”又转头看着其他人,“看他思路还算清晰,应该没有大碍,不知道曼荼罗的真正成份,也不好贸然下药。但据老夫猜测,那曼荼罗中大约不是致幻药物便是盅虫,才会逼得人不停地说话。”他看了一眼梅长苏摇摇头,“不过这世上总有些人意志坚定能与幻觉对抗,也许就这么扛过去了也不一定。”
“那不如喝点安神药,睡过去之后药效说不定也过了。”黎纲说。
晏大夫不满地摇头,“安神药和里面的麻沸散有些相合,怕是剂量多了会影响神智,损伤记忆。”
“那就只能看着?”黎纲急道。
晏大夫点点头,“再等等吧,我去翻几本古籍不知有没有记载。”
黎纲依旧焦急,倒是萧景琰镇定下来,“那便让苏先生在此休息吧,靖王府中不会有任何人进来打扰,也包括我。”他的意思是梅长苏即便有什么秘密,他也不会来听,江左盟的人可以尽管放心。
说罢,便带着列战英要走。
谁知梅长苏在此刻叫了一声,“站住。”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住他,他走了他应该觉得安心才是,这样才能把自己的秘密守住。可是他看着他离开,却本能地不想让他走。头还在痛着,思路也迟钝了许多,但本能是不会变的,梅长苏想要靠近萧景琰,正是源自于本能。
萧景琰站住了,疑惑地看着他。其实他此刻并不太想留下来,这个失去隐藏的梅长苏太危险,仿佛随时都会撕掉自己的伪装,也撕开他的伤口,让两人一同鲜血淋漓血肉模糊。
“你们都走开。”梅长苏说,这回是对着黎纲他们。
黎纲没动,梅长苏就接了一句,“滚!”
他头越发地疼了,脾气就越发不好,那一声滚带了些林少帅的气性。
当年黎纲和甄平刚到他身边的时候也是这样,浑身疼浑身难受,但听到黎纲他们喊他少帅时,便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声滚。
大约还是林少帅气性高,不肯让人看得出他痛苦又软弱的时刻。直到后几年才坦然起来,反正也就这样了,有些东西不是掩起来不让人看就不存在的。
黎纲的眼睛瞬间就湿了,轻轻应了一声,替晏大夫提着药箱,慢慢折回密道里去。
列战英也退下了,替他们关上了门,他会吩咐下去所有人都不得靠近。
于是此刻,靖王府的书房自外半里内都不会有人敢靠近。真真正正地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。

梅长苏半靠在长榻上,他其实并没有什么话想对萧景琰说,他就是想要他在。
在他拔毒的最疼痛的那一段日子里,除了仇与恨之外总会胡思乱想些,反正除了胡思乱想也不能做些别的事。
于是他想人生最糟糕的事情都让他给遇上了,唯一能够庆幸的是景琰不在,景琰看不到这些,不然他还有应付一个发疯的景琰恐怕就比现在更难受些。
这样想着,便真的高兴了一点,还好啊,还好景琰不在。
但这点高兴又是虚的,是骗自己的一个拙劣的谎,只是自己要自己去当真罢了。
而现在,他依旧不愿在人面前示弱,不愿让人听见他内心的声音,可是萧景琰是不一样的,他就是要他在。
也许在梅长苏不是江左梅郎,也不是麒麟才子,而单纯只是作为一个人的时候,其实他是希望萧景琰一直在他身边的。
萧景琰却不知道他内心所想,他尴尬地站得离他很远,似乎是在避讳什么,不敢离他太近。
所谓君子,都是这么无趣的。
“江左盟的一切都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。”梅长苏慢慢地说,“你不必避讳,因为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萧景琰走近了些,“先生即便是说了,出了这个门,我也什么都不会记得。”
梅长苏笑了一下,伸手敲着头,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。
萧景琰终于走了过来,“先生头痛?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梅长苏指着胸口,“这里,有什么东西要爬出来了。”
这又是胡话了,萧景琰想。但他还是在他身边坐下了,不做声地伸手替他揉起了太阳穴。
这事做得不合规矩,但私下无人的时候,也无需谈什么规矩。
当年和林殊在一起的时候,人人都说他纵着林殊,他也当自己是纵着小殊的,但是后来,尤其是在这些年过去后再回过头看,却发现他曾经就是一贯待人宽厚,反倒是林殊待他与旁人更不同些。
他是在失去了小殊之后才开始不怎么爱接触人了,自然也不会再纵着任何人。
直到梅长苏出现,他又开始不自觉地纵着这位苏先生,对他言行无状诸多容忍,甚至自己也跟着坏了规矩。
譬如此刻。
梅长苏不再敲头便腾出手来按着胸口,往常胸口发闷时便是要咳嗽了,此刻却不想咳,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要向外倾吐,不然就在胸口爬得又闷又麻。
“好些了没?”萧景琰问,“要不要喝水?”
萧景琰说话都小心翼翼,生怕问了什么不该问的,探究了别人的隐私秘密,只能在这些鸡毛蒜皮上打转。
梅长苏摇头,“我曾听说有一种盅虫会钻到人的皮肉里,又痒又疼让人死命地要抓挠,最终抓破了肚皮,人也就死了。”
这会儿又说起江湖怪谈来了,这还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萧景琰几乎要微微笑出来,柔声顺着他说,“哪有这种盅虫,江湖怪谈罢了。”
“以前我也不信,现在都信了。我们不信只是因为没经历过也没亲眼看见过,换在以前要是有人对我说有一种虫子有剧毒却又能救命,有一种毒非要挫骨削皮才能治,我也不信。”
“现在信了?是亲眼见过了?”
“是啊,何止见过。”梅长苏笑起来,“亲身都经历过了哪能不信呢?”
萧景琰手一抖,又镇定下来,梅长苏此刻说的断然不是假话,而他却不能趁此机会问个究竟。
君子不乘人之危。
如若他趁此机会探人隐私岂非和下药的萧景桓一样下作了。
于是他一脸淡然地递了杯水给他,“喝口水吧,苏先生。”
梅长苏接过水却不喝,只是看着手里的杯子。
“怎么,先生连靖王府的水也不敢喝了?”萧景琰自己倒了一杯,一饮而尽。
“当然不是,只是想起来你一直是只喝清水的,从小就嫌茶水香料味重,不如喝水爽快。”梅长苏根本不看萧景琰的脸,浅浅喝了一口水。
萧景琰定定地看着他,说不出话来。
他当然有问题要问,可又不愿在此时问,只能抿住了嘴不说话。
“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小时候的事?我自然是知道的,一直都知道。”梅长苏垂着头,目光还停留在杯子上,自言自语,“有些事情看过一次就会记在心里,再也不能忘记。有时候是很想忘记的,但是偏偏就是忘不掉。如果忘记了,大概对你对我都是好事,但是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好事能让人撞上呢?”
梅长苏终于抬起头,定定地望着萧景琰,“萧景琰,你他妈的还不知道我是谁吗?”
萧景琰依旧不说话,他无法再说什么。有许多时候他都觉得这个人也许就是他想的那个人,甚至偷偷想过如果真的是那个人,他要怎么办。
大概是要抱着痛哭一场,然后再狠狠给他几下,怪他为什么不早点来找他。
但是当想象变成现实的时候,他才知道想象就真的只是想象。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,原来他会连哭一哭都顾不上,甚至也没想到要拥抱。
他只是怔怔地看着他,好像十三年没见到的遗憾要用这一眼来弥补。
梅长苏却伸手捂住他眼睛,“景琰,别这么看我,你知道我最怕你这么看我的。”
年少时萧景琰看人就是这样,什么话都不说,只是看着,直到被看着的那个人认输。
那个人当然就是林殊,也只有林殊。
第一次亲吻的时候就是这样,明明是萧景琰先亲的他,然后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,看着看着就红了眼眶,倒好像是林殊做了什么似的。
那时萧景琰是在害怕,害怕自己这样一来就将失去林殊,可是如果他不接受的话,他终究是要失去他的。
只不过他不知道,即便林殊接受了他,他依旧会失去他,并且是更惨烈地失去他。
梅长苏的覆盖在他眼睛上的手很快就湿了。
“为什么?”萧景琰问。
为什么瞒着我,为什么这十几年来都不告诉我?
“因为我不敢。”梅长苏说,并且他是真的在说,“我不敢见你,怕你受不了,也怕自己受不了。又大概是因为太想见你了,所以更不敢见你。”梅长苏这样自相矛盾地说着,并没什么逻辑,但是萧景琰听得懂。
有些情绪只有相爱的人才懂得,而这些情绪通常都是没什么逻辑的。
因爱生忧,因爱生怖,却宁愿担忧且害怕着,还是不肯放开手。
萧景琰和梅长苏都是如此。
梅长苏现在枕到萧景琰腿上去了,嘴里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,关于离散这些年发生的事情,萧景琰就安静地听着。
梅长苏说得散乱,他依旧头痛,胸口也闷得难受,非得说些什么才能好受些。
萧景琰听得认真,偶尔问一句,让他说得更畅快些,等他口干舌燥时再给他喂些水。
他竟有一种错觉,梅长苏或者林殊就是这么乖顺而好养的,像一株美好的植物,就这么养着,就能养一辈子。
梅长苏在最难受的时候扯开了外衣的衣襟,指着胸口,“难受,”他说,“真的有东西在里面。”
他伏在萧景琰的腿上干呕了几声,却没吐出什么东西来。
萧景琰看他难受的时候就更难受,他指着胸口的时候,他就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什么东西在扎着。
“你看,就是这样我才不能见你。”梅长苏说。
“就是这样你才应该见我。”萧景琰说。
痛苦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,当与人分享的时候,会变成双倍的痛苦,但如果看到有人在为了自己痛苦,原本痛苦的那个人又好像没那么痛苦了。
所以梅长苏还能笑得出来,萧景琰的眼泪却一颗一颗地落在他身上。
这本身就是毫无道理又顺理成章的事情。

直到晏大夫又匆匆地过来,往他胸口扎了几针,梅长苏吐出了一口黑血,只感到无比的疲惫,挣扎了一下就在萧景琰腿上睡过去了。
晏大夫对他们的姿势毫无兴趣,只管自己翻着地上那滩黑血,翻了半天,找到一条极小的虫子,拿镊子夹了给萧景琰看,声音带点得意,“就是这个东西逼得人不停地说话。这应该就是一种盅虫。”说罢小心翼翼地装了起来,大约是要带回去做研究。
黎纲他们还是不敢过来,列战英还是兢兢业业地守着靖王府,晏大夫痴迷地带着虫子走了,而萧景琰在看着梅长苏熟睡。
他在想梅长苏要睡到什么时候才会醒来,醒来后还会不会头痛,会不会饿。
他应该关心点其他的事的,比如秦般若的人一定看见梅长苏进了靖王府然后就会报告给誉王,说不定过两天萧景桓就会来给他找麻烦。
但是管他呢,一切要等梅长苏醒来再说。
他俯下身,在梅长苏的嘴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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